李悠然屏退左右,关上门窗,再一次确认:“娘,朝安六年的事,真的没人知道了吗?”
金城郡主面色大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没人知道,知道的人除了你我母女都死了。”
“那个丫头呢?”
“哪个丫头啊?”
“就没死的那个。”
“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份量的迷魂药,给马灌下都昏睡十多日的,更别说一个小丫头了。
你知道没命的那个,到死都一个姿势,都没挣扎过。”
“真的万无一失?”
“母亲还能骗你吗?退一步,就算她记得又能怎样,母亲都打听过来了,宣国公府根本不看重她。
何况宣国公府也只是一个空架子了,无名小卒,不值一提。”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你现在什么不要想,抓住五皇子和淑妃娘娘的心才是要紧。”
李悠然头疼地按了按额角,“女儿何尝不知,可那冰块木头,太难讨好了。
不管女儿做什么,他都淡淡的,女儿在他面前,就跟多余人似的。”
“这是没开窍,薄情总比多情好,拿下这样的人物,不更彰显你这个王妃高人一等?”
“也是,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女儿犯了个错。”
“怎么了?”
“那日不该和夏昕雅逞口舌之快,当时看不惯所有人都围着她转,万万没想到五哥跟她竟也是有往来的。”
“不碍事,就算有来往,也是表面。
母亲观察了很久,五皇子看着跟谁都是表面和气,其实跟谁都疏远着呢。
这种淡漠的人,是不会真心在意夏昕雅那种咋呼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