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深和夏昕雅几乎同时开口,无忧一起回答,“我渴了,急着找水喝,意外遇上对我感兴趣的长幸郡主。”
夏昕雅瞬间进入战斗状态,满目防备:
“你为什会对十一感兴趣?你想干什么呀?”
“什么人需要请四个管教嬷嬷,好奇嘛。难道你不好奇?”
提起那几个老货夏昕雅就想起无忧那满身吓人的青紫,脸色骤冷,“哼,亏我以为才女都是超凡脱俗的,原来也有跟风的俗物!长舌头!”
李悠然没想到她这样不留情面,被这样指着鼻子骂,当下也变了脸,颇为委屈道:
“我不过是关心两句,你至于这般指桑骂槐伤我吗?管教嬷嬷又不是我请的,你拿我撒什么气?”
霍隽深一头雾水,不懂她们怎么就剑拔弩张吵起来了,“什么管教嬷嬷?你们在说什么?”
“闭嘴!”
夏昕雅没好气地斥了一声,眼神如刀,“难怪有些人劳师动众请了御医都没用,心要是坏了,御医是没法子。”
“你!”
李悠然本还想是不是能化解矛盾,见她如此,气得一甩衣袖,瞄着夏元琰道:
“夏昕雅,你别太过分!表哥,你看看她,我身体不适请个御医,她也要编排。”
元琰一点也不想被拉进来,只得摆个中立的姿态:“好端端的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听得本王头都大了。”
无忧本在扯着夏昕雅的胳膊安抚,听到问话,正身回道:
“回殿下,此事因我而起。长幸郡主似乎因家中给我请了四个管教嬷嬷对我颇感好奇。
我也奇怪,请管教嬷嬷是光明正大的事,又不是请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邪术,郡主何以好奇到这般田地。”
李悠然听到邪术一瞬间瞳孔紧缩,浑身气血都震了震,硬挤出一个八颗牙假笑。
“五哥,是这样的,便是最顽劣不堪德行无状的闺阁少女,也至多请两个管教嬷嬷。
宣国公府一下请了四个,京中谁家不惊?
主要是我瞧着十一姑娘不是顽劣不堪的人,这才好奇,她是做了什么,竟会被这般对待,才多……”
“你少泼脏水,什么叫她做了什么?你又知道宣国……”
“郡主。”无忧摇了摇她的胳膊,夏昕雅只得止住了嘴。
李悠然五指微微攥起,掩下眼底恼火,柔声细语地望向元琰,
“表哥,是我失言了,冷静一想,不管怎样,我都不该好奇她人私下隐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