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道原在房中苦思,坚持要来的是老五,来了之后一直闷在房中不出的也是他……
除了罚跪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老五似乎什么都没干,这人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想曹操曹操到,夏元道借着倒茶掩饰住不自在。
元琰一杯水下肚,夸张地喘了口气,“终于喝上水了,刚去请御医了。”
“你又怎么了?病了?”
夏元道本能地后退两步,似是怕他传染一般。
“不是我,是我昨日罚跪的那个,华宁刚来找我兴师问罪,说她高烧不退。
二哥,你说这是不是故意赖着我,也忒娇气了点吧,有这么容易生病吗?”
元琰一脸无辜颇为无语地抱怨着。
几分欣喜自深沉的眸中一闪而过,元道装作关切地责备几句,
“不是二哥不帮你,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个小丫头啊。
郡主都诉苦说她们为了擦地整夜未眠,这山上风呼呼吹的,你让人罚跪?
可不是顶不住了呗!现在什么情况,可别闹出人命啊!”
元琰一脸不相信,“我让御医去瞧了,具体情况的还没回报,跪一会儿就出人命了谁信呢?分明是故意赖我。”
“这可说不好,我可听说这观里死过一个丫头的,也是突然发病。”
夏元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提起下午听来的消息。
“不至于吧。”尽管嘴上硬着,元琰的语调已透出一丝不安。
夏元道的关心点略有不同,“郡主跟你发火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