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几乎见不到,他才懒得花心思记人。
“烧身就烧身,察觉又怎样,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们。
况且是谁愤愤不平一直念叨奇耻大辱的!现在害怕了?”
两人三句就有两句是拌嘴,无忧按了按太阳穴,霍隽深后知后觉地凑近看,
“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比她这个病人还差啊。”
“跪久了,有点晕。”
无忧往外挪了挪椅子,夏昕雅拽着霍隽深的领子往后扯,“起开!”
“小叔叔罚你跪了?”
“不是,殿下在下棋,可能忘了我还在,我就一直跪着了。”
无忧选择性地汇报着。
“原来在下棋!”夏昕雅松了一口气,“我就说怎么这么久!我等得都犯嘀咕了。”
霍隽深总觉得单独找无忧有古怪,“那小叔叔为什么要问郡主的药方啊。”
无忧不想节外生枝,有意识地引导说:“应该是关心吧。”
夏昕雅也疑惑道,“其实我不觉得他有那么关心我呀。”
无忧支着下巴淡淡提醒,“当初不就跟王爷一起来看郡主了。”
“那倒是,看来五哥是个面冷心热的。”
夏昕雅不疑有他,“这么说,我们算过关了吧?气也出了,考验也过了!”
霍隽深有些担忧地瞧着无精打采的无忧,“你真没事吧?”
“就是累了,没什么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夏昕雅挥挥小手,十分心疼,“你这几天也太辛苦了。”
晚饭前,父子三人在太祖住过的书房上香品茗。
夏孝帝端着茶杯,状若无心地问起,
“朕下午好像瞧见你跟个小道士在亭中说了很久,可是有什么事情?”
元琰从书卷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解释:
“是住在华宁院中的陪读。
儿臣看华宁咳嗽厉害,便找她问了些病症用药,看了平日的药方和吃食,又问了一些功课日常,回去也好让二皇叔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