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开口就是钱啊,好像你我凡事都要靠交易。”
阔绰的小侯爷不在乎钱,受不了一个小丫头总把收钱挂嘴边,在他的观念里,什么都谈钱感觉都不亲近了。
无忧浅笑着低头扣手,没说话,霍隽深见她不为所动,又巴巴地凑近,“那不能让老师发现是你的笔迹。”
狡黠的小丫头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点了点头,“那得加钱。”
“钱钱钱!你是钱串子呀!你干脆抱着财神爷的画像一起睡得了。”
“明码标价,不要拉倒。”无忧毫不动摇,七岁的孩子做起生意一套一套的,不觉羞愧,也不肯松口。
“要多少?”
“翻倍。”
“行吧行吧,依你!”
霍隽深拿她没办法,说着摘下腰间的玉佩,直接塞进她手中。
笑眯眯地叮嘱道,“奶娘说这个玉佩好像一千多两,算你八百两吧,够抵多久的?”
“八百两?你没诓我吧,有没有这么贵?值不值啊?”
小丫头难以置信地举高了些,瞪大眼睛仔细看。这玉通体一色,晶莹剔透,饶是放在眼前也找不出一丝的杂质瑕疵。
“本侯还能骗你?这是最好的!你看这玉质,你对着太阳看看。
你要卖的话,低于一千两你别出手啊。卖了你就是傻子。”小侯爷喋喋不休地又强调了一遍。
“好吧,又不是天天写,应该够两年或三年?”她思索片刻,得出了结论。
解决了头号烦恼,整个人都轻松了,霍隽深甩了甩酸痛的胳膊,“那先算两年,你答应的,这两年我的功课是你的了。”
“知道了。”
“现在有钱了,让奶娘她们给你多做点好吃的,你太瘦了。”
霍隽深看着她瘦弱的小身板,不禁有些心疼。
明明和华宁同年同月同时辰出生,才七岁,竟足足矮了小半头,偏还瘦,真不知道国公府怎么养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