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贤落荒而逃后,剩下的人也都有样学样,裹上“包臀裙”就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霍昀和宁景看够了外面的热闹,就小脑袋一缩回了车厢。
回到车厢后,霍昀就对宁啱奇怪的说道:“爸爸,那个坏蛋身上有好多牙印,他是被人咬了吗?”
“不是,应该是喝醉酒睡大街被狗给咬了。”宁啱淡定的解释道。
宁啱虽未看到外面的场景,但周围人的议论声倒是听了一耳朵,想也知道那人应该是最近这几天有行房事。
不过这东西少儿不宜,他就只能这么忽悠儿子了。
霍昀疑惑着小脑袋点了点头,他没被狗咬过,原来狗的牙印居然和人差不多?
出城的路口热闹了一会后,随着几人的跑走,又渐渐恢复了平常,不过这件事之后又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搞的魏贤几个人接连几天都没敢来执勤。
“回报”了一下别人,心情很好的霍?,就哼着曲儿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早晨遇到的那个官兵现在还在这里看守,他显然还记得霍?,现在见他出来,就问道:“兄弟,这瘟疫还能治好吗?”
他可是知道这人今天是去干什么的,所以才有此一问。
“等命令吧。”霍?头也没回的回答他。
而后便赶着马车直接离开了。
路上宁啱在商城买了一些吃食来吃,都午时了,回去就懒得做饭了。
下午,陷入昏迷的张赫,在服用了药物后终于醒了,虽然醒来的时间短暂,身体还很虚弱,但到底有了好转的迹象。
张家人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姜大夫在宁啱他们走了之后就先将那两张药方腾写了一遍,其中一份留在了医馆,另一份则直接贴在了医馆的门口,供来往看病的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