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林启山,几个月的屡战屡败,却仍旧气定神闲的练兵布阵。
“林将军,末将有句话想同你说。”
“陌将军直言。”
“眼下形势对我军十分不利,不知将军可有何应对之策?”
“暂无!”
“没有?没有您还这般悠闲的看书喝茶呢?”
“陌将军,饭要一口口吃,仗也得一场场打,切不可操之过急!”
“操之…,将军,如今军中将士患病之数日益剧增,敌方虎视眈眈,日日来叫阵,长此下去,我方必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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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陌将军的担忧,可现下我军各方面都占弱势,强行应战,只会更加损失惨重。”
“哼,若不是黄副将投敌叛变,我天齐也不会是如今的局面,若是哪日让我再见黄粱那厮,定要将他剥皮抽筋。”
“他,或许有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任他什么苦衷,卖国求荣之辈,都不值得原谅!”
“……”
见陌笙南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林启山适时的闭了嘴,他相信,等到胜利之时,便是为黄粱平反之日。
而陌笙南看林启山突然不说话了,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被亲信之人背叛,心中自也是悲愤交加的,自己这般咄咄逼人,想来林启山心中也不好受吧,随即也便闭了嘴。
每隔半月,林启山的营帐之中,便会出现一只硕鼠,待他喂食一刻钟,这只硕鼠便会再次消失在黑夜之中。
直到八个月后的一天夜晚,这只硕鼠满身血污的窜进营帐,不过片刻,林启山便唤来百十亲卫,往突厥方向而去,又吩咐陌笙南,以烟火为信,届时出兵支援。
没有人知道他要干什么,看这阵仗,只知是救人,却又不知救的是谁。
林启山赶到时,黄粱正与托骊和它椰战得难舍难分,此时,因为林启山的加入,两队人马正对战激烈。
“黄副将,耶律将军如此器重你,你居然忘恩负义,帮着天齐窃我突厥兵防图。”
“我从未窃取过什么防布图,托骊将军莫要血口喷人。”
“从未窃取,那为何天齐主将如今会为你而来?”
“自也是被算计了!”
听二人之言,林启山约摸也听出来些许的不对劲儿,只不过眼下救人最重要,其他,事后再说吧!
几番鏖战,林启山带领的百余人损失大半,而突厥方还有源源不断的援军赶来,眼见形势不利,林启山赶忙插空抽出烟火放出信号。
“嘭呲啦啦”两声烟火在黑夜中炸裂,托骊等人趁此间隙,更是发起了强烈进攻,林启山抵挡不及挂了彩。
本想不敌就带着人及时撤退的,却没想,突厥援兵源源不断的涌来,林启山等人只能咬牙硬干,眼见带来的兵越来越少,众人心里都开始有些慌了。
只是,林启山和黄粱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此时他们这方早已寡不敌众,按理说对方早就应该痛下杀手,将他们置之死地,可现在看来,他们虽被困其中,对方却也只是缠斗,并没有下死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