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刻,林梦华根本没时间去计较那些,只一味的想着怎么能够逃出去,可思索良久,仍旧没有答案,便有些泄气的对陈明赫说道:“唉~,本来打算先激怒祁云忌,让他近身,才好找机会动手的,谁能想到,他居然半点儿都不生气,真是让人费解。”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早就看穿了你的伎俩?所以,才故意跟你在这儿打太极的?”
“我觉得也是,否则,依照他的脾性,早就冲上来掐着脖子将我甩出去了。”
“那接下来,我们可得更加谨慎才是,否则你我很难逃出去。”
“嗯,我觉得陈大人你分析得很对!祁云忌这个人,就是心思太过深沉,不好对付!”
“林姑娘过奖,我也只不过是常年办案的经验罢了!”
“哦,对了,我这儿有些防身的药粉,大人你先拿着,若是有人想近身害你,撒出去就成,绝对让他们活不过一刻!”
“好,谢谢!”
“不客气,如今我们也算是难兄难弟了,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嘛!”
“……”
难兄难弟这个词儿,真的合适吗?陈明赫不敢回应!
不过,两人讨论来讨论去,却一直想不出来祁云忌不生气的缘由,就连他是不是脑子不清醒都考虑到了,就愣是没往最有可能的一方面想,那便是——喜欢!
若非喜欢,哪个男子会在意一个毫无亲缘的女子住得舒不舒适,又怎么会想方设法的,想把她留在身边,虽然做法欠妥,但确有其事。
否则,祁云忌也不会气得,这会儿还在无门的大殿之中,怒斥一众无门子弟的无能!
门主座下,乌泱泱一众弟子被骂得大气不敢出,皆是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虽然逼宫没成,但至少所有人都全身而退,并没有什么损失。
可眼下祁云忌对他们一件件事儿数落,却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了。
况且,无门当初参与逼宫,本就是为了配合黎非烟等人将天齐扰乱,顺便将祁云忌的身份公之于众,为今后之事铺路。
若成了,自然顺势登基,若不成,无门全身而退,并无任何损失。
否则,祁云忌也不可能任黎非烟几人草草部署,便傻不愣登的去逼宫了。毕竟,天齐还是有几个有本事的大将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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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祁云忌又将众人数落一番,这明显有些撒气的行为在里面,倒是让众人不解了!
无门之中,知道祁云忌与黎非烟和秦玉朗关系之人,少之又少,影便是其中之一。
只是,影最是清楚,对于黎非烟,祁云忌可以说是毫无感情,而对于秦玉朗,祁云忌却绝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因为,十几年前,若不是秦玉朗舍不得,在下葬之前,硬要开棺见他最后一面,祁云忌也不会有机会活到今日。
那时,年仅五岁的祁云忌突然呼吸骤停,被御医诊断死亡,黎非烟虽心痛,却也只是简单的操持了丧仪便不再过问。
是秦玉朗以紫玉密辛为筹码,才换来为祁云忌扶棺安葬的资格,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后来为齐豫安寻玉的故事。
为了保护祁云忌,秦玉朗给当天安葬祁云忌的人,全部下了蛊毒,并且倾尽所有,从秘境中找来了整个大陆最擅医术和毒蛊之术的游明和游郢师兄弟,就为了给祁云忌一线生机。
之后,由于祁云忌身体的蛊毒被压制在下体,让他常年不便行走,秦玉朗更是创立了南疆和无门做他的后盾,可谓历经艰难,之后,更是冒险与突厥交易,才为祁云忌攒下了如今这副身家。
所以,对于秦玉朗,祁云忌的感情,不可谓不深!
因此,影知道,只要秦玉朗在宫中一日,林梦华就绝不会有机会离开无门。
尽管从目前来看,自家主子对这个女人手下留情得有点儿过分,可一旦林梦华失去了价值,那她便如那雨中破履,随时会被丢弃,届时,自己再来报今日之仇也不迟!
与此同时,天齐皇宫,祁云宸与林梦蝶等人,跪在宣政殿内一言不发,而正妃陈倾染,也不知何时失了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