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楚鸢用阮慕晚的口吻学尉婪喊他,尉婪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当年学季遇臣的口吻喊楚鸢。
这女人还记仇呢,如今风水轮流转,倒是她这样喊他。
尉婪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干嘛学那个女人的叫法?”
“那个女人喊你可亲切了呢。”
尉婪啧了一声,“别学,学了会变跟她一样蠢。”
楚鸢听闻这个倒是闭嘴得快,毕竟她确实不想再变成一次蠢女人。
或许每个女人都需要在一件事情上重重摔过一次跟头,才会把所谓的“蠢”也摔没了。
所以对于阮慕晚,楚鸢倒算不上恨,只觉得她无知可怜,这样为一个男人披甲上阵,结果反而是惹人嫌。
轻轻拍开了尉婪从背后抱上来的手,楚鸢睨了他一眼,“你不会觉得因为你今天出来救场了我就会给你好脸色看吧?”
尉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一会,才慢慢将手抽回来,“抱都不给我抱一下的吗?”
楚鸢抚摸着自己的脸,从抽屉里拿出来一面细巧的镜子照了照,对着说,“阮慕晚打我的时候真是一点没有收力啊。”
尉婪在边上问,“那你回击的时候收力了吗?”
楚鸢笑了,“收了点,全力下去我能把她嘴打破。”
“……”疯批美人真是太可怕了。
楚鸢站在楼上观望了一会楼下,发现二十分钟后有一辆劳斯莱斯过来将阮慕晚接走了,看样子来的暂时是阮慕晚的管家。
关于她嘴里的哥哥,楚鸢还没有去了解过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极有可能这个哥哥也是个妹控,那么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将手指交叠在一起按了按,指关节发出了被打开的咔哒声,楚鸢舒展了身子而后看向尉婪,“当年的床照你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