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荡妇可以。想要毁掉我清白也可以。”楚鸢啧啧两声,毫无底线,踩在廉耻的边缘,“说我开公司赚不到钱,不行。”
言下之意,就算景雍现在做什么,她也不会在乎的,翻了天也就是一副身体罢了。怎么了?她也没有要守身如玉的对象啊。
她只有一个想亲手报复的前夫。
“对于一个离过婚打过胎的女人来说。”那一秒,楚鸢的眼睛亮得逼人,似乎景雍想要强暴她这一正在发生的事实对她来说不痛不痒,“这种东西早就无所谓了,我更想赚大钱当富婆,你要做就快点。”
说完她还主动夹住了景雍的腰,大腿蹭着他的裤子说,“不会吧,你们男人这么自卑啊,一定要女人哭天抢地才有存在感,一看女人不在乎,就拿她没辙了?”
“那也……”两腿收紧圈住了景雍精壮的腰身,楚鸢眉目惊艳却无比嘲讽地说,“也,太,废,物,了,吧。”
难怪比不上尉婪啊。
景雍狠狠一震,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重逆无道,惊世震俗!
这个女人的身体里,为什么会藏着比男人还要强大的灵魂?
景雍松开了楚鸢,他本意就是想看见楚鸢求他,露出那种脆弱的眼神楚楚可怜地说不要,可是没想过楚鸢从来不会求人,她甚至愿意这么笔挺挺地死了!
“你这个女人简直……”
“词汇量不够,是不是不会形容我。”
楚鸢被景雍压在床上,一头乌黑的发铺散在枕头上,冰肌玉骨,柳眉星眸,衬得她倾国倾城,可是就是这样美丽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令人大惊失色!
“尉婪能看上你真是太令我吃惊了。”景雍抓住了楚鸢的头发,既然这一套行不通,那么换种方式的暴力一样可以让她痛苦,“不信我动手打女人吗?”
“打女人?”楚鸢将脸转过去,“打吧,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你打不服我的,痛苦会让我兴奋,会让我更深刻地想要反击。”
早就经历过死亡了,景雍,你什么都威胁不了我。
景雍就没见过这种女人!他揪着楚鸢的头发强迫她与他面对面,然后一头柔顺的黑丝带来的手感却令他失神了几秒。
这是尉婪日常就可以触碰到的柔软吗?
没说话,景雍的眼神加深,似乎是陷入了恍惚,隔了一会他说,“你和你姐姐委实不像。”
“你也没你哥厉害。”
“……我还没说我比他小。”
“看着就像个弟弟,我默认了。”
景雍被气得脸色都铁青了,“楚鸢你别无法无天,现在是你被我囚禁了!”
“我是楚家大小姐,你囚禁我,你就是找死。”
楚鸢看着压着自己的男人,发丝凌乱,眼神却清亮犀利,“尉婪一定会来的。”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紧跟着有人从灰尘里登场,漫天的飞尘散去后,破败的门外站着一道笔直的身影。
楚鸢眯着眸子笑,尉婪,你登场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