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尼尔和叶瑾翊也不惯着克利安,一个人一掌拍在他心口,另一个人踢在他膝盖后面。
克利安一下子单膝跪地,哀嚎起来。
“清醒点了没?”齐尼尔声音冰冷。
克利安猛烈地咳嗽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了些。
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心口,一手扶着墙颤颤巍巍站起来。
克利安一脸狼狈:“是我刚才口无遮拦,我向你们道歉。”
要说克利安不完全清醒,倒也不是。
他就很懂审时度势,自知自己刚才言语过火,认错倒是麻溜得很。
克利安平时嘴上便宜占习惯了,磕了药之后更是找不着北,摸不清自己的定位。
但即使这个状态下,他也明白,自己是万万不敢真去得罪齐尼尔和叶瑾翊的。
克利安都奇了怪了,对面两个男人维护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赛一个好。
这两个女人魅力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床上功夫好?克利安想不通。
于非晚这个女人他以前见过,就是齐尼尔手下一个陪酒的。
穿梭在船上各个聚会中,卖笑的存在。
于非晚见谁都笑,说话也好听,就是不肯陪睡。
因为这个原因,打伤了好几个打算买她一夜的客人。
齐尼尔每次都会保下于非晚,那些客人不敢惹齐尼尔,只能罢休。
克利安之前只听说过于非晚的事,只是没亲眼见过。
因为他以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