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上多了纸条。
温辞歇够后,伸手拿过床头柜的纸条,男人写的字有些清秀:好好休息多躺,中午我给你送饭,涂药。
‘涂药’两个字笔锋变得飘逸,能看出他的心意满足和荡漾。
温辞娇愤地把纸条随手一扔,旋即从床上坐起来。她才不需要狗男人帮忙上药,自己能行。
半响后,温辞感受到药力的挥发。
八十年代治疗伤口或者损伤的药膏/药剂,都格外有效,用不了多久就能感受到身体在逐渐恢复。
没等温辞把裤子穿上,房间的门被打开。
霍敬渊手里提着饭盒站在门口,目光灼灼地看着温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急不缓地开口:“阿辞,你是不想让我涂药吗?”
温辞:“……”
她心里有种被抓包的偷感。
温辞顺手拿起枕头朝霍敬渊扔了过去,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像一只生气的小河豚:“谁让你昨晚不知道节制的?”
霍敬渊头歪了歪用肩膀夹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