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温辞想也没想就答应,“当然可以,周末我还能帮忙打打下手。”
聊完天,温辞回到家,二八大杠自行车随意停在中间,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车上,显得格外耀眼。
里屋的门大敞开着,温辞朝屋里望了望,以为男人还在家,张嘴声音娇软地喊道:“霍敬渊~霍团长~”
她舍得送人归舍得送人,心里还是想坐一回二八杠自行车,就在自家院子里让狗男人骑着载自己一圈。
见半天没人回,温辞走上里屋的台阶,在屋转了一圈没发现霍敬渊的身影,喃喃自语:“诶,难不成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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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温辞照常上班。
昨天在家收到霍敬渊打来座机电话,他近两天可能不能回家,让自己委屈两天吃食堂的饭菜。
等他回来再好生的补偿。
前脚到医院,温辞就听到有同事在讨论,军区暂时停了大巴车的运行,好奇地插了一句:“那家属院的家属怎么办?”
“好像是派军车去接的。”
虞清走到温辞身边,压低了声音问:“是不是和车轮被扎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