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虞清顿了下,抬眸对上温辞的眼睛,不急不缓地说:“温辞,你别太客气,叫我虞清”
“好。”
还没走到军区车站,温辞远远看到大巴车的司机师傅手里拿着扳手,钻到车底下,旁边还卸下了轮胎。
温辞顿感不妙。
她们只有坐上午最早一班车才能在傍晚前能回来,坐中午那班车赶不及,还得在海市住一晚。
招待所需要单位开的证件,等证件下来也错过了中午那最后一班车。
走近后,温辞看到大巴车右侧的车轮被卸下,轮胎里的轮毂也被取下,半蹲在地上,问道:“师傅,还能走吗?”
司机从车底探出头,脸上沾上黑漆漆的油渍,摆了摆手,说:“走不了,轮胎不知道被什么给扎破。”
说着,司机师傅朝地上粹了口水:“也不知道是不是闯了鬼,连续三次从海市开车过来轮胎都坏了。”
温辞双眼微微眯起,大巴车连续三次行驶回西北军区的路上,车轮被尖锐的东西给扎破。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