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他撒谎了。
他和她一起做*的那位,温辞用手抚过自己胸口的位置,肉眼不怎么看得出胸口处有伤口。
但两人是坦诚相待,肌肤接触。
当时他并未多想,也沉浸在和温辞的温存中,随口说了句:“不重要,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怎么?”
温辞女人第六感特别准,察觉到霍敬渊在偷摸观察自己,直言问:“有什么话,直说不要弯弯绕绕的。”
“最近你下班后就在家里待着。”
“嗯?”
温辞眉头微微皱起,从男人略微平淡的语气中听出几分端倪,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停留在霍敬渊的脸上:
“能告诉我原因吗?”
霍敬渊思索了下,尽量将那段往事简短的告诉温辞,讲到一半,见温辞完全没动过筷子。
他噤声望着温辞。
“怎么不说了?”
霍敬渊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再不吃菜都要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