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辞点点头,扬起下巴,好奇地问:“你不是应该在野外拉练吗?怎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野外拉练了?”
见温辞不回答,霍敬渊轻勾唇角:“担心你自己上不了药,所以我回来帮你上了药就走。”
温辞:“……”
她张着嘴,既震惊又羞涩。
“不……不用上药了。”温辞结巴的说。
脑海里却不由勾起昨晚他帮忙涂药的画面,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涂上膏药,轻轻触及到自己身上。
红肿的地方瞬间冰冰凉凉。
霍敬渊见她脸红的不像话,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坐到客厅的桌上,嗦了口自己做的面后:
“阿辞,你的画图技术不赖。”
到家第一眼就注意到放在桌上的图纸,他手底下也少有能画得这么精准的能工,家里除了温辞也没其他人。
温辞扬了扬唇:“我在村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