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渊目光低头,喉咙上下滚动,躯体逐渐灼热起来,他深邃的眼眸中泛着极力压制的欲/望。

温辞洗着热水澡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在绿皮火车上她已经待得够够的了,温辞洗了将近半小时后,发现淋浴的水温开始逐渐下降。

她及时抽身换上衣服,走出浴室。

刚出浴室们,温辞对上霍敬渊的眼神,男人眼底荡漾着一汪春水,深深地望着自己,目光灼灼。

温辞勾起唇:“霍同志,没热水了。”

“我洗冷水澡也行。”霍敬渊回答。

西北的六月天气不冷,洗冷水澡能压制他的欲/望,看着温辞泛着水珠湿润的头发,问道:“用不用帮你擦干?”

从前,他见不少夫妻之间就是这样。

“可以。”

温辞侧身坐在床边,霍敬渊手里拿了根干的帕子,手托在湿润的头发上,上下轻轻擦动着。

望着温辞白皙的后脖颈,霍敬渊灼热的大掌不由轻抚上去,慢慢地凑近,他眼眸深邃如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