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月给冲到院子里去,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更别提亲嫂子的不欢迎,更加激化了之间的矛盾。
整个婚礼就这样子直接结束了,亲嫂子单方面结束的,完全没有给楚月多说话的机会。
估摸着,如果不是在办婚礼之前已经和楚月的大哥领了结婚证,这位亲嫂子估计还能直截了当的当堂说婚事不作数呢!
这位婚礼的女主人公直接罢场,就会显得闯进院子里去的楚月非常的呆。
之后这位亲嫂子更是直截了当进了屋,不愿意出来见人,楚月一肚子冲着这位亲嫂子要说的话全都没了发泄的地点,最终,车轱辘死的话也只能围绕着家里人展开了。
但如果只是她说点话就能让家里人改变态度的话,她就不会早早的被楚婆子赶到镇上去找工作了。
这婚礼流程都已经被他打断,该丢的人也已经丢了,楚家大部分人都放着一种看戏摆烂的心态,在听楚月在那叭叭。
对于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内容,根本没人在意,只是拿一种不善的目光看着她,最终在她说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在一旁忍了很久的楚婆子跳起来就给了她后脑勺一巴掌。
再然后,封建残余楚婆子嘴里嚷嚷着要将楚月沉塘,手上拿着个竹耙子追在楚月屁股后面跑。
最终,楚月算是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白柳村。
但这件事到这儿还没算完。
楚月落荒而逃似的离开白柳村回到宿舍之后,第二天,楚婆子就带着楚家的几个叔伯找上门来了。
楚婆子来不是找楚月算账的打骂的,而是单单纯纯来找楚月算账的。
算的正是昨天楚月在白柳村打断的婚礼所花费的账。
而这笔花销到底有多少也只有楚婆子自己知道,故而她在面对楚月的时候,在给楚月报账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虚报也只有她清楚。
楚月一大清早就被堵在了宿舍门口,楚婆子摆出一副她不掏钱大家就不走的架势,硬生生的将楚月以及她的舍友们全都堵在了宿舍里。
被人看了笑话不说,还引得宿舍本就看不惯楚月的其他人哀声载道——毕竟,她们都是上工挣钱的人,被楚月以及她的家人这么一闹腾,无论今天是算迟到还是算旷工,损失的都是她们能挣到的工资。
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也没有人会跟自己本来能得到的工资过不去。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月就变成了夹在馍里的那块肉,无论是以楚婆子为代表的那群人,还是宿舍里本就排斥她的那群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她,催促着她给一个说法出来。
楚婆子跟楚月要的那笔钱对于楚月来说算是一笔巨款,楚月每个月本来就攒不下多少钱,现如今,要是把这笔钱如了楚婆子的愿给她的话,楚月自己的兜里就差不多要干净了。
她不想给,两边对她都怒目而视。
她想要报警,但根本就出不去,况且就算是报警这也属于家庭纷争,根本不会得到她想要的处理方法。
所以她一直都在犹豫着。
可这么犹豫着犹豫着,所能带给她的只有两边的人互相给出方法。
楚婆子让宿舍里的其他人有什么问题都找楚月算账,打一顿都可以。
宿舍里的那些人则是跟楚婆子说,让她自己进来翻楚月的箱子拿钱不就是了。
并且她们还十分贴心的给楚婆子指出了哪个地方是楚越的床铺与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