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点小,几人干脆就将东西搬到院子里来,坐在院子里做。
沈芬芳路过的时候,莫青栀正在张大娘的教授下,拿着根针,颤颤巍巍的下针呢。
张大娘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栀子啊,你看你这手长的一看就是个巧手,怎么拿个针,就成了鸡爪子了!”
明雪和张小慧正看徐大娘绣花呢,听见声音,往莫青栀的手上看了一眼。
只能说,僵硬,非常的僵硬。
正想说两句调侃一下莫青栀,沈芬芳就路过了。
沈芬芳觊觎顾明朗,自然是知道张大娘是谁的,看见莫青栀跟张大娘凑的极近,眼睛里都要喷火了。
“虚伪!”她略略停下脚步,朝着院子里就来了这么一句。
一院子的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没有一个人想要搭理她的。
“虚伪!”似是觉得没有人搭理她,有些恼羞成怒,沈芬芳又来了一句。
这一句,更加没有人搭理她了。
莫青栀觉得,还是自己手上的针有意思,低头缝被子,张大娘继续指导。
徐大娘继续给手上绣的大花猫收尾,张小慧和明雪两人看着。
“虚伪!”沈芬芳又来了一句。
真他娘的莫名其妙,只会这一句了吗?
明雪无语出死鱼眼,觉得这院子里还是得有个理她的。
“铁子!”明雪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声。
然后,从莫青栀的房间里跑出来一只小奶狼……狗,膘肥体壮的,冲出来之后,看见门口站了个陌生人,便龇着牙冲了过去。
沈芬芳脸白了。
这只狗她知道,上辈子的时候,莫青栀从山上捡回来的,说是狗,实际上是狼,可凶了。
上辈子的一些不好的记忆出现在脑子里,铁子还没冲到她面前呢,她就跑了。
她跑了,铁子也没有去追,而是悠哉悠哉的又回了莫青栀的屋子。
“啧,这狗真听话,我咋就遇不上这么听话的狗呢!”徐大娘感叹了一句。
徐大娘家也养了一只狗,叫大黄,是个看家护院的好手,但就是懒,没有生人来,窝在那里一动不动,谁叫都不好使,主打一个懒散。
“不过,大黄也挺好。”还不等别人说什么,徐大娘又提起自家大黄了:“大黄也就是轻易不爱动,其他都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