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有一伙盗贼去了严家的大宅子。
都听说严家有钱,结果盗贼来了一看,大宅子就剩个空壳,里头连桌椅板凳都搬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搬的家。
听到主卧里传来的动静,严文韬整个人如同一条脱水的蛆虫,拼尽全力往台阶上蠕动。
靠着啃食那些尸身他才得以苟活到如今,现在上头好不容易传来有人的动静,这估计是他最后的机会。
可惜不等他蠕动到台阶之上,在主卧里搅了一圈的盗匪就骂骂咧咧离开了,徒留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其实当初这个地下室并不是特别隔音,是他担心姚招娣被折磨时的声音传出去,才特意重新修缮过。
因此,不论他在地下室里如何叫喊,外头的盗匪都没有听到。
严文韬悔不当初,可是现在为时已晚。
……
……
宋盼儿没有陪姚星去京城,她决定就近做生意。
先是收购木炭木柴,接着又是收粮食。
她给的价格十分公道,在这个位面着实收了不少。
几乎把小镇的街道都堆满了。
见时间差不多以后,宋盼儿和球球回了宋家堡。
此时的宋家堡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家家户户已经烧上了炕。
钱金凤一见到一去就是一个月的闺女,很想说一句“瘦了”,但又实在说不出口。
这丫头无论从哪里看,都没有一丝丝瘦的迹象啊!
看来观音大士将她的弟子养得很好。
宋盼儿窝在主屋的炕上,从超市里掏出她在后娘位面买回来的糕点,让人一一拿去分发,之后才问起最近发生的事。
“最近也没什么特别的,跟你走之前一个样,只是天越发冷了,路面上老是结冰,陆路运粮不太方便。”钱金凤挽着闺女的胳膊,一刻也舍不得放,她还从来没有和闺女分开过这么久呢。
宋盼儿把脑袋靠在她娘的肩膀上,认真想了想答道:“撒些草木灰就行了,或者在车轮上绑上草绳试试。”
宋大河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跑进来,“闺女?我闺女呢?不是说我家盼儿回来了?”
宋盼儿对着宋大河招了招手,“老宋,我在这里!”
宋大和快步跑过来,一把将闺女搂到怀里,“臭丫头!可想死你爹了!怎么样?有没有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