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过来的。”
严颂看唐羡的模样,老谋深算的他觉察出了异样来,“七皇子,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这等小事,丞相还带着诚意?”
“七皇子,我这里带了足以帮您除掉对手的东西。”
严颂说完挑眉看向唐羡,“您当真不看吗?”
唐羡淡淡一笑,“丞相,我的对手是谁?哪里来的对手?您严重了。”
严颂面色阴沉,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七皇子,如果您需要,老臣也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力。”
“严相,您这话就更重了,我一个闲散的皇子,大病初愈,只求活命,哪里有您需要效力的地方。”
唐羡再次决然地拒绝了严颂。
严颂始料未及,他本想顺水推舟,推唐玚一把,让他彻底无翻身之力,奈何唐羡这小子不吃这一套。
“严相去北地的路不好走,你可要当心啊。”
严颂咬紧了牙关,“多谢殿下提醒,老臣在此谢过了。”
“不客气。”
“老臣告退了。”
“丞相慢走。”
唐羡目送着严颂离开,想到了前一晚的乱葬岗,突然说道:“丞相,养蛊会被反噬的。”
严颂身形一僵,琢磨了下唐羡的话,却勾了勾唇,继续大步地离开了。
丞相府内,严颂看着眼前同样毁了容的男人大发雷霆,“你怎么还有脸来?”
“你把瑜儿害的人不人鬼不鬼,你居然还敢来?”
贺天临也是咬着牙,十分的愤怒,此时的脸也用纱布包裹着,“丞相,可恶的不是我,是下毒的人。”
“是谁?你倒是说啊,是谁下的毒?”
“您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