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父亲以为如何?”
陈俨跪在地上,仰视着自己从小便视为大山的父亲。
此时,他迫切地需要得到父亲的一切支持。
可抚国公却微微摇了摇头,对着陈俨语重心长道:“儿啊,你沉溺于男女情爱,所思所想,实在有限!”
意思就是你的格局太小了。
“若此玉当真为灵器之物,有换魂之效用,为何又非要将它运用于一介女子之身?”
“咱们家真正的威胁,从来都不是那个民间小公主,而是压在咱们家头顶上的皇权!”
此时的抚国公,已然没有了在皇宫里的谨小慎微与憨直可爱,阴沉的面容之上,是对皇权浓浓的觊觎与野心。
“父亲.......”陈俨有些讷讷,实在是没想到,为何事情突然变成了现在这般样子。
父亲的意思,难道是说?
还未等陈俨跟上自家老爹的思路,只见抚国公突然转身道:“另一块玉在何处?是不是在那个教坊司的女子身上?”
陈俨讷讷地点了点头。
此玉,原本就是为了给盈儿报仇之用。
另一块,自然已经交到了她手上。
“你糊涂啊!”抚国公简直恨铁不成钢,“若此玉当真灵验,咱们应该将它发挥到更大效用,可你这个痴儿,居然只想着用它来讨好女人。”
“老夫,老夫怎会生出你这般目光短浅的蠢货?”
陈俨:........
“父亲的意思是....?”
“为父之意,若将此玉交于陛下......为父他日登基,便将你过继膝下,册为太子,身为储君,天底下的女人,你要什么没有?”
“那付家小女,你随手可纳.....又何至于困囧于此?”抚国公目露精光,点拨着自家这个蠢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