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斌的想法是很不错,可惜他却忘记了有个左辞的存在,从那时候调戏左云涵的事情起,从未小看过这位默默无闻的三皇子。虽然当初那件事是被人陷害的,但那阴冷地模样让人不得不警惕这个人。
——
“殿下,真的要这么做?”
“我那父皇都只差废了我这个储君了,还能怎么着?孤现在还未掌控南疆,这京城的护卫孤与二弟各占着一半,可二弟那还有皇后手上的人……”
“好,老臣这就去安排。”
太子陈允捷以为陈衍是为了给陈允封搭上燕王府这线同时还能甩掉那号称草包大小姐的慕挽歌,当他得知太医院院首与皇后孟玉娇勾结的事情顿时更加的心寒,于是并没有将这些事闹开了,而是让他安排在陈衍的近身小太监们以同样的方法给其下慢性毒药,再将这些栽赃给孙韬。既然他能狠心这样对待自己,那么要是这刀子捅在那位好父皇自己的身上会不会疼呢,反正这事情是那孙韬做的,谋害皇帝,嗯,这个罪名不错。
陈允捷不禁苦笑,没想到他这个东宫里面藏了那么多他那位好弟弟的人啊,在知晓孙韬的事情后,他就让人暗中清洗了整个东宫的人,堂堂东宫居然这般无用,那么些吃里扒外的人真想都杀了,但现在还不行,一个两个人消失没什么,但这么多人只怕会引起注意,如今也只能控制住了。
对于三个皇子间的暗流涌动,不管是慕挽歌、左辞还是燕王府等人都没有过多的关注。尤其是左辞他正在按照皇帝的圣旨挑选日子上门提亲呢,少不得多多准备,而燕王府依照慕挽歌说的那样让楚立修兄弟三人将左辞教训了一顿,这事情一出,左辞更是‘委屈’地进宫哀求皇帝陈衍让他不要娶慕挽歌她这位神。
对于左辞这般不情愿,这陈衍更是心里乐开了花,更是‘教训’了他一顿,当然也少不了安抚他。所以左辞心安理得地在王府养伤然后再上慕尚书府提亲了。
对于此,沈心悦开心至极,慕恒近些时日没有冷落了她,而那慕挽歌则是被嫌弃却不得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