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王爷和王妃的进展也太快了吧。
“王爷。”
培松呈上密信。
谢之竹接过,“辛苦,你也去休息吧,今日本王就留在王妃这。”
培松心里又是一惊。
“是、是!”
培松几乎是同手同脚出了门,顺带将门关上,关门的时候,从缝隙里泄出了句王妃的声音。
“芝芝,他信里面说什么了?”
之之?
这是王妃给王爷取的爱称吗?
培松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打了个饱嗝,怪了,明明他还没用晚膳,怎么就饱了呢?
小主,
… …
“喏,给你的。”
谢之竹展开,扫了眼,就将信递给许云姝。
许云姝没接,凑了个脑袋,一目十行将信看完了。
邵一尘也没说什么,就是报了个平安,说谢景蕴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死不了。
“咱们吃饭吧。”
看完信,许云姝笑容淡了几分,推开那封信,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她不想去想其他。
谢之竹仔细观察着许云姝的神情,将信丢到一边,“好,咱们吃饭,不谈其他的。”
两人用完晚膳,就彼此互相依偎着坐在软榻上。
软榻并不宽,一个人还算宽敞,两个人就有些挤了,因此,许云姝几乎是缩在谢之竹的怀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就像前世那样。
“对了,等入夜了,我带你见一个人。”
“谁呀?”
谢之竹无聊地玩着许云姝的手指,因为要验尸,许云姝几乎都不怎么做指甲,水葱似的指甲剪的平整圆润,倒是有些浪费了,“过几日我给你做个手绘,敦煌风的,这几天我画工提高了老多,不多画画浪费了。”
前世,芝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