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又回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紧张的状态。
原来是这样吗?
他没有亲人,没有人教导他这些私事。听闻男子十四十五便知事了,世家子弟家中都会备下通房丫鬟用作教导行房。
他如今也不知到底几岁,大夫都说看骨相,应该比她大几岁,那倒是她粗心了。
想起之前在妓子、艺伎教坊里玩耍时,听到男子淫秽的言论。
“我……”
“你……”
沉默许久后,两人又同时开口,简直尴了个大尬!
“侯爷先说。”萧覃衍抿着唇,看向萧九辞。
她舔舔嘴唇,目光闪躲。
萧覃衍咬着唇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倏然认命的闭上眼,上前捂住她殷红的唇,免得她又冒出什么虎狼之词。
微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萧九辞只听见他说:“侯爷莫说了,我自有分寸。”
“这个事……就这样过去吧。侯爷莫要提,也别生气。”她眨着大眼点点头,萧覃衍感觉她心跳的很快。
缓缓将手从她嘴上松开,伸过薄弱的肩膀揽着她,不由的声音都低沉压抑了些许。
“也,也不能不要我。”
萧九辞心情复杂,只应了一句:“好。”
他好像对自己患得患失,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不知如何安慰他,萧九辞也伸手抚上了他宽厚的肩膀,轻轻揽着。
萧覃衍抱她更深了。
就算是人的生理正常发育,他也难以启齿。他害怕她会嫌弃、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但他还是坦诚的与她说了,说到底他是难为情的,甚至有一点点自卑。
可这份自卑不是身份的差距,而是他感觉自己不完美了,似乎……亵渎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