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覃衍单膝蹲着,一膝盖抵着仇嘉的咽喉,让他挣扎着被人抵住了命脉,倒地不起、不得动弹。
萧九辞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那精健的少年。早知他身材好,这时候这样赤膊站在自己面前,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擂台上,仇嘉咽喉被抵着生疼,憋的脸瞬间涨红,一张嘴直喊:“认……我,我认输!”
“快!快……快开!”仇嘉拼命抬手去推萧覃衍的膝盖。
萧覃衍松开他站起,那系于腰间的裤绳像是索命的骨勾,一直勾着萧九辞的目光,赤裸裸的欣赏!
少年抬头时,那颀长精健的身子站在那里。微寒的目光对上萧九辞含笑的眼睛,寒冬遇阳而暖,便是如此了。
仇嘉死而后生的坐起,憋的直咳嗽。满面通红、心有余悸的看向萧覃衍,“我,我服了。”
萧覃衍居高临下的扫他一眼,轻飘飘的留了一句话:“勇者可无畏,不过下次得选好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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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我,并不丢脸。”
萧覃衍的声音无形之中很具有威慑力,使面红耳赤的仇嘉心里形成了一个盾,慢慢的脸也不红了。还如同少年郎那样无畏无惧,就好像夏日的灼日遇到风雨,暂时避让了一场。
他没有去拉仇嘉起来,而是直径一跃而起回到了观礼台,不紧不慢的走到萧九辞的面前:“侯爷,要回家吗?”
萧九辞眼神温柔,应了他一句:“好。”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萧九辞与萧覃衍走了。
“别看了!”
萧塞负手而立看着下面乌泱泱一片士兵,身后跟着一队的教头,“今日放你们半日休沐!明日回来了,该操练操练,该巡视巡视!”
“扶他去找军医。”
萧塞的手指着已经站起身的仇嘉,那人虽起身了,但背微微弓着,也不知伤的多重。
说完,萧塞带着一帮人走了,留下一群人拥着仇嘉关心备至。
仇嘉并没有因为输了伤了而气愤,反而有一种越挫越勇的团团烈火涌上心间。
在家中,他姨娘早早去世,嫡母看他不顺眼,处处打压,扬言家中财产皆没他的份。他只是个不受宠、不中用的庶子罢了。跟着樊勤王世子混迹了这么些年,得些庇护。
现下他们都在家勤奋读书,他不是读书这块料,也就混迹在军营学些本事。
日后若是能打些功绩,也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