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萧洵还不乐意,凭什么赔钱给他们家。后来听到萧九辞说钱华舫被流放还要打八十大板,瞬间就讪讪的闭了嘴。
这怕是没命出来了,别说流放了。
罢了罢了,赔钱就赔钱吧,为这点钱也懒得扯皮了,这就是受害者有罪论。
“你今儿打钱华舫的那一棍,自己感觉用了几成力?”萧九辞明眸忽闪忽闪的望着萧覃衍。
萧覃衍一笑,也没真要他半条命吧:“九成力应该有的。”
“那几乎去了半条命了。”若是钱华舫死在了仗刑下,钱家估计会将这事按在萧家头上了。
其实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只不过是稍稍麻烦了那么一点点。
“传信给七叔吧,让人将钱忠仁那边看牢了,别出什么岔子。”
“嗯。”
“不过话说,侯爷什么时候兑现带我去江南玩的承诺?”萧覃衍笑意满满的贴上来,拉过萧九辞的手就揉啊揉的。
“这冬日冷的让人不想动。”萧九辞忽然娇软着声音,丝毫不羞涩的撒着娇。
她这转变太快,幸好自己习惯了。
“可是侯爷在北疆的时候,都从来不说冷的。”萧覃衍也学着她,软着掐着嗓子讲话,萧九辞瞬间有一种嫌恶的罪恶感。
“嗯......那等正月一过,我就带你去吧。”萧九辞可受不了他这样的软磨硬泡,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想带着家里的长辈一起去。可惜他们年纪都大了,禁不起这舟车劳顿的。
萧覃衍一直把玩着小侯爷的手,也知道南苏常说心疼她这舞刀弄枪的手不如别家贵女的手细嫩,可他就觉着小侯爷的手已经很软腻了。
恨不得要每时每刻黏着才好。
萧回归到正题,九辞思考了一下,现如今也没什么大事情了,皇帝那边自有薛家动手,一时失足成千古恨。他们只要收集证据,在一旁看着就好,等到了时机再交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