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将药端给了门口上值的萧大,就对人说:“她醒了,我去打水给她洗漱。”
又对老大夫说道:“你也进去看看,还有没有事。”
说完,萧覃衍又跑了。
等萧覃衍自己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洗了脸涮了牙,将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回来,萧九辞已经又喝了药准备睡下了。
老大夫从里面出来,见萧覃衍回来了,就对他回禀着:“贵人已退热,只是乎昨夜烧过了头,今日这头和嗓子才都烧的疼。喝两日药就大好了,这几日让她卧床歇着别见风,过几日就能好。”
“好。”萧覃衍应了一声,便让他走了。
本来他还去厨房看了,萧四他们刚煮了清粥,还准备给她端一碗来呢,没想到她又睡了。
......
这一边,随着泽疆使臣走了一天的张悬,心惊胆战的几乎一夜无眠,偷摸着眯了一下就爬起来了。
这时候正被人伺候着穿衣裳。给他穿衣裳的是萧九辞安插在里面的细作吴雨。
在屋里吃早膳的时候也发了好大一同脾气:“把那个女的给本王丢出去,看到她就烦!若不是因为她夜撩拨,本王这风寒怎会越发严重,就连现在这嗓子说话也不舒服!”
“王爷...”
“是。”没等那女人说完,吴雨就一把捂住她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门口的侍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今日才闹着要与王爷同乘一辆马车被呵斥了,这第二天闹着要伺候王爷用膳就被扔出来了?
不过这样时不时上赶着闹腾的女人确实挺烦的,王爷这些日子收了风寒本就身体不适,恼怒她也很正常。
侍卫见她欲哭无泪的走了,直到中午出发上路,也没有人想起这个女人,丢下她就走了。
一路上,张悬坐在马车里,不敢有什么动静惹人注意。只是时不时的咳嗽两声,假装身体不适。
傍晚张悬留在边城驿站内,钱忠仁已经派人来迎接了。说是来请他明日到了边疆住上一宿,再喝些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