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勤王过于软弱了,也不知是隐忍避世,还是一味退让。
“把这事想办法传到御史大夫吕大人的耳朵里。”萧九辞眼神犀利,看向南艾的时候,那一抹坏笑遮掩不及。
南艾会意,立马就点头记下了这事。
“还有一事,晋安侯府被休弃的侯夫人秦氏死在了半路上,那忻州秦知府已上书状告晋安侯草芥发妻,奏章已经在路上了。那安宝珠已经醒了,容貌尽毁,现在已经有些疯癫了。”
“是嘛。”萧九辞的心情瞬间有些说不出来的愉悦。
“继续派人看着,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疯了。若是真的疯了,一个疯子能做出来的事,可不能掉以轻心。”
“是。”南艾退出了茶室。
萧九辞翻着手里的《鬼谷子》念了出来:“故忤合之道,己必自度材能知睿,量长短远近孰不如。”
萧覃衍在一旁听的认真。
萧九辞问他:“阿衍可知这句话是何意?”
萧覃衍下意识的回答:“告诫有贪念之人要有自知之明,也教诲睿智之人要谨慎考察,对比之下厚积薄发。”
萧九辞慵懒的睨了他一眼,嘴角上扬望着他笑:“你倒是有独特的见解。”
好像被夸奖了,萧覃衍抿嘴一笑。
少年笑的如沐春风,宛若肆意的自由。
萧九辞放松时看人的目光总是有些温柔,带着一丝动人的妩媚与将军英气锁人的深情。
萧覃衍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侯爷,我听府里的门卫说,今早那晋安侯府的三姑娘向你递了帖子。”
萧九辞懒散的往后一靠,将书盖在脸上:“推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