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息,萧九辞见萧覃衍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时正好宫婢端上来一盘烤的小乳猪,萧九辞摆手:“端到后面案上。”
随后又唤了刚刚端酒来的宫婢:“给本候换清茶。”
说完,她再回首看萧覃衍,见他已经去后面位置坐好,萧九辞这才轻吐了一口气。
婢女将乳猪和汤羹菜肴端到后面的案上,抬眼看了一眼萧覃衍,忽然红了脸。
萧覃衍身姿挺拔威武,长相英朗周正,肤色算是偏白了。五官长的确实比在场的公子哥都端正好看一些。
萧青与萧覃衍坐在一块,边上不是婢女就是别府上坐在后面的小姐看过来。
现在坐着还好些,之前站着的时候,萧覃衍人高马大的,人家都不知道看他多少眼了,他还一本正经的装不知呢。
“还是坐着好,你说你才多大啊,怎么生的比我那时候高这么多。对面边上那左相家的女婢一直盯着你看,你知不知道?”萧青切下一片乳猪肉放嘴里还偏头看了萧覃衍一眼,一天没吃饭了,早就饿了。
“不知。”萧覃衍坐的端正,一边学着萧青片肉吃,一遍字正腔圆的回答萧青的问题。
坐在前面的萧九辞将身后两人的窃窃私语全听到了耳朵里,随即目光便向对面投去。
萧九辞低眸轻蔑一笑,这左相府真是好命,居然能出个太子这般人物。
这样想着,温热娇嫩的手抚在萧九辞放在案上的手背上,“阿辞,你怎会想着招婿?”
萧九辞扭头就看见了母亲那张透亮温婉的面容,“家中就我一个子嗣了,不招婿又该如何呢?”
沈琉眉头微蹙,将手收了回来端坐着谈道:“招婿又如何是这么好招的?当年你外祖父也念着家中家产千万,想我一独女又是商户,怕高嫁被人欺,低嫁被人骗。拖到十五才定下你父亲,还好你父亲人品贵重,威武不凡。”
“哎,母亲说这话干嘛,女儿如今才十三,又不急,怎能如此恨嫁。就算过个五年都没事。”萧九辞不以为意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