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喜笑颜开,立马下了旨:“好,那就辛苦吕大人走一趟了。这次北塬一战死了朕好几位得力干将,失了近二十万的兵力,还有被烧杀抢掠的三座城池,吕大人势必做到锱铢必争,只能多不能少的全给朕挣回来!”
一想到放弃整个北塬,皇帝心中就肉疼不已,必须让北塬贼子付出代价才行。
“微臣遵旨,必不负朝廷所托。”吕棣农禀然大义。
“到了北境,替朕慰问一下南川侯的伤势,就说朕和大舜就在她的背后,大舜不会忘记她的。”皇帝高兴了,想着萧九辞是女子,心中也不再防备,适当的慰问一句而已,不过是句随口就来的话罢了。
“是。”
片刻过后,退朝时,皇帝龙颜大悦,臣子们退出金殿后。
在高台往下走,安肆与尚敦群大步追上走在一起的苏锦探和吕棣农,安肆出口就是冷嘲热讽:“哎呦喂,原来没想到我们一身正气的御史大夫也会出风头啊,也不怕在北境被北塬那些野蛮的人射成了筛子。”
“想想都笑死了。”尚敦群在一旁嘲笑。
“自然是没有晋安候得意了,若是让你上战场,怕是只能骗两只箭羽了。一事无成还沾沾自喜,自是比不得闲人脸皮厚。”掌管御史台的吕棣农,嘴上最是不饶人。
“侯爷日后还是给晋安世子积点德的好,否则侯爷百年之后,就算有贤荣县主在,怕是也护不住没有爵位的晋安世子。”苏锦探的嘴一招致命,将安肆气的脸色铁青。
“要是本大人是侯爷,就在府上歇着,否则万一被仇杀,死在那个荒郊野外,可千万别让世子连尸体都找不着。”
吕棣农说完就放声大笑着,和苏锦探并肩走了。
留下安肆和尚敦群在后面,气的差点老血一口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