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的话无一不是事实,揭开了大王夫人那一直高贵的身份即将破灭的遮羞布。
大王夫人立马变脸,凶狠的样子就像宛居深宫的毒妇,尖利的指间指着萧九辞,就破口而出:“你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不怕立刻死在本夫人的帐中嘛!千万别忘了,这可是在北塬的草原,还不是你大舜的呢!”
萧九辞也不急,偏头又是一笑:“死在北塬又怎么样?本侯家中除了年迈祖母,只剩独母一人了。家母倾世之财还怕不能独善其身?自从家父去了,多死本侯一个,又如何呢?”
“本侯敢带兵征战沙场,又何曾畏惧过生死呢?早死晚死都是死,死在北塬,本侯得了一个忠君报国的盛名。而北塬就算杀了本侯,也改变不了打不起仗的事实!”
“别说到时候打不赢,本侯的母亲若是倾家财力要求大舜皇帝出兵,大王夫人觉得到时候是死一个萧九辞好,还是灭一个国好呢!”
看着原甄兼瓦和大王夫人顷刻变脸,萧九辞十分不屑,即刻便威胁道:“况且,本侯看大王夫人好似还是没看清楚现在的局面啊。你们想杀本侯,你们就不怕本侯即刻就绞杀了布鲁登骐!”
萧九辞眸光暗了暗,目露狠色,忽然狠戾的气息让大王夫人都良久不敢说话。
倒是原甄兼瓦铁打的心:“你敢!”
萧九辞就坐在那里,拔出了纤细腰间的长剑:“呲!”
长剑出鞘,利器出鞘的声音彰示着利器该有的冷血。
见到萧九辞拔剑,原甄兼瓦和大王夫人血色全无,就连原甄兼瓦也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