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眉眼轻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只解释道:“传闻那布鲁登骐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且又好大喜功。我们此次前来本来也就带了这么些人,而我确实也只不过是个没什么功绩的小女儿家罢了。”
“只要布鲁登骐轻敌,想前来将我们一举歼灭,到时候向默从后包抄,布鲁登骐区区几万人马被围在中间,那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
南艾对于自家侯爷的谋略并没有什么质疑,但就是对于侯爷的自信却感到有点不太稳,“可南冀军毕竟名声在外,就算换了主将,侯爷怎么就判定他布鲁登骐一定会上钩前来?”
萧九辞偏头看向南艾,又看看南艾身前靠着的南初,故作玄虚的说道:“来,南初来解释一下。”
南初挺了挺腰板,用纯真的眼神望着萧九辞说道:“侯爷的意思是当世人皆看不起女流之辈,尤其是年纪尚幼的幼女。就像我们侯爷当初以自己的名义做生意时,对方就轻视我们,下注金高出两倍,结果还是被我们一口就吃掉了,这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侯爷应该还要放出一个消息,就是老侯爷去世,南冀军群龙无首,新晋女侯纨绔揽不住大权,与南冀军不合。”
“若是这样的消息放出,那布鲁登骐必定得意忘形,指不定立马就带着兵出来打我们了。就怕他缩着不出来,不上钩,这场仗才难打。”
南初的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就是萧九辞带她出来的第二个好处。得了萧九辞赞赏的目光,南初不卑不亢的害羞了。
萧九辞点头说道:“南初说的没错,本侯就是想这样做。毕竟向默带兵埋伏在北疆也要找点事情做才是。”
萧莘站在一旁,伸出手臂就作了个收的手势,随后朗声说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