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
闫玲玲是个话痨,在池嘉言没来前,这里只有红衣女明慧和旁边默不作声的白冰。
她不愿意听明慧明里暗里的贬低声,也不想对白冰热脸贴冷屁股。
她只好坐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喝茶,原以为今天就会如此艰难地度过。
没想到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给她送来了一位美貌女修。
“池道友,请问你准备演奏什么乐器?”
这件事乐华节报名单上都有写明不算是隐私,所以闫玲玲闻起来毫不避讳。
“琵琶。”
“我是古筝,我来自西影宗,你呢?”
“我是东篱宗弟子。”
池嘉言没想到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就能遇到同为五大顶尖宗门的弟子。
“池道友竟然是东篱宗弟子,难怪我觉得道友气质那么与众不同。”
听说她出自大宗门,闫玲玲对她的态度更加好了。
在修真界其实也存在着阶级,大宗弟子一般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