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的行动路线被提前确定，但他们自身的选择却没有被限定。

若是他们有实力突破秘境规定，处境必定不同。

因为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弟子们从未产生怀疑，单纯认为是自身气运问题。

就连在传承秘境中混得最惨的楚昭也是如此。

偷偷跟在她后面的弟子叫苦不迭，他们都在吐槽楚昭的坏运气。

路人甲：“她选的是什么路？我自己走可能都比她挑的好。”

一旁的路人乙连声附和：“是啊，不都说这届新弟子气运惊人吗？可我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身负大气运的人。”

有人埋怨楚昭，自然也有人替她说话。

路人丙回怼道：“呵！听你们的口气，感觉自己比楚师姐还要厉害呢，有本事之后不要再跟着楚师姐，自己闯荡啊！”

“就是，楚师姐可没有强迫你们跟着，你们自己离开，谁也不会管！”

两方人吵闹声越来越大，以至于走在最前方的楚昭和她两个跟班都听到了。

“楚师姐，需不需要我把他们赶走？”

楚昭神色一暗，“不用管他们，要跟的就就继续跟，不愿意的直接走。”

当初她特地观察过选择她的弟子数量明显多于林菀，还暗自窃喜过。

如今这么多弟子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她恨不得这些人原地消失。

然而她平常在东篱宗树立的形象是温柔善解人意的师姐师妹，这时候不能做有损形象的行为。

另一边她的老朋友林菀却不像她那么憋屈，她原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