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二嫂那狼狈逃窜的背影,苏绵棠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来。
心中暗自思忖道:“瞧这情形,莫不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
不过也是有趣,这年头啊,纯爱才是王道!”
就在这时,在外间恰好休息的姜莱听到了西屋内传来的笑声,不由得好奇地探头张望。
只见他媳妇儿跟一道风一样匆匆拂过,他看得目瞪口呆。
“大哥,你刚看到没,我媳妇儿跟大耗子一样跑开?”
“大耗子?二弟啊,你眼睛不好使,当心晚上回房耳朵也没了。”
姜安继续锯木头,头也没抬地揶揄了一嘴。
好久没干木匠活了,在老爹那学到的手艺,都快忘了。
“咯吱咯吱~”
一条木桩子被锯下,正好掉落在姜莱脚背上——
“哎呦,疼死我了!”
姜莱跟弹簧一样跳脚了起来,演技一般,浮夸的很。
姜安懒得说什么,继续重复他的活计。
得加把劲锯木头,好打淋浴房的门窗框架......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知青点里,三个女知青腰酸背痛地下工回来,进了院子,看到优哉游哉的柳知青,心里的火气跟不满,瞬间点燃。
“哟呵,瞧瞧,这不是咱们的柳知青嘛,您可真是够悠闲自在的呀!”
王知青斜睨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
“王知青,麻烦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老是这么含枪夹棒的,我一没招惹你,二没占你便宜,你犯得着这样酸溜溜地对我么?”
柳依依皱起眉头,一脸不满地回怼。
“哼,你是没占我的便宜,但你可是占了公家的便宜,更是占了广大人民群众的便宜呢!
你这个资本家的娇小姐,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装模作样!”
王知青越说越来劲,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你胡说八道!你凭啥说我是资本家的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随意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
柳依依气得满脸通红,眼眶里已经开始闪烁泪花。
王知青最看不惯对方这个样子,于是双手叉腰,咄咄逼人地质问:
“哼,难道我说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