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指望三弟妹多赚钱,买好吃的,大嫂来烧,她来吃呢。
“你最没用?怎么可能,我就没见过老三媳妇做什么呀。”
“我家三弟妹可是翻译,镇上报社请她工作呢,可厉害了!”
“翻译?莱哥儿媳妇,你吹牛也不打草稿,就你家三弟妹,她要是能做翻译,我们都可以去做妇女主任了。”
“哈哈哈,也不怕笑掉大牙,报社哎,那地方要文凭,我怎么记得你家三弟妹不过初中文凭,怎么能进得了报社?”
“哈哈哈,要是姜老三的媳妇能做翻译,我把鞋底板给啃了!”
面对众人群嘲,钱朵朵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但她强忍着没有发作。
这些人竟然如此轻视她家三弟妹,甚至不相信三弟妹有能力成为一名翻译!
“哼,这位大嫂,我记住你了,大家伙都听见了,是你主动要啃鞋底板的,可不是我逼的!”
“小妮子,吹牛说大话,行行行,大家都听见了,都可以作证哈,要是姜老三媳妇不是翻译,那就让姜老二的媳妇给我添鞋~”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们打赌就打赌,别伤了和气呀。”
“哎,这位大嫂不必劝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信跟我回家,我们当面对质就是了。”
钱朵朵收起镰刀,猪草打够了,该回家了。
“走了走,谁怕谁。”
一直质疑的大娘巴不得对质,她就不信了,姜老三媳妇一看就是个偷懒的,怎么可能是翻译!
等她拆穿了对方谎言,以后在含山村,看宋寡妇怎么抬头!
......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苏绵棠刚起床没多久,正开窗通风来着,就看到了二嫂的脸色就像是,河豚一样,气鼓鼓地走过来。
“怎么了二嫂?谁惹你生气了?”
介于妯娌间从未有过口角,苏绵棠不觉得二嫂的火气是冲她。
“三弟妹,我跟你说,我早上在山脚打猪草,江大妈非要......”
钱朵朵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告诉了三弟妹,殊不知,她的举动,跟某人很像~
苏绵棠听完后,只觉得二嫂太可爱了。
怪不得都说夫妻相,二嫂跟二哥一样,像是小菜鸡,在外头受委屈了,回家找大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