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果真料事如神,那背后之人还真露出了马脚。”
“他们甚至买通了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欲要将这群俘虏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狱中蒸发。”
随即,秦嗣玉将手刀在脖子处利落地比划两下。
“一个不留。”
“想来是这背后的牵扯甚大,所以不惜将其灭口,也不想让他们透露出只言片语来。”
“好在下官这些时日警惕,就等着他们上钩呢!”
徐姜点了点头,拆开那封密信,看见上面的内容后不禁眉头微皱,神色有些意外地开口道:
“禹王?”
“没错,那些私兵竟是禹王的部下。”
“本来还毫无头绪,却架不住禹王心虚坐不住,这才找到了突破口。
如今他们得知事情败露,估计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这京城怕是不会太过太平了。”
下一刻,秦嗣玉却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只不过,禹王封于西南之地,为何会大费周章地到淮静去劫赈灾粮?”
“自然,是为人。”
徐姜轻笑一声,随即缓缓开口道。
她之所以会如此惊讶,是因为禹王是除了故去的前太子外,最有机会夺得皇位坐上那个宝座上的皇子。
先不说禹王文韬武略皆属上乘,更何况他身后有根基深厚的母家,朝中还有不少的大臣们支持。
若不是先皇临终之前,立下大皇子赵振元为下一任的皇帝,说不定百官在之后就会立刻拥护禹王上位。
不仅如此,先皇为了防止朝廷动荡,还一纸圣旨将西南那等贫瘠之地划为禹王的封地,并命令他即刻前往封地,刻不容缓。
非召,不得入京。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先皇这是在为赵振元这个皇位扫清障碍,为的是让朝堂稳固。
在那至高无上的皇位面前,亲情似乎变得脆弱不堪。
父子相争,兄弟相残,为了皇位反目成仇之事,从古至今比比皆是。
每一次皇位的更迭都会掀起腥风血雨,让血腥的争斗愈演愈烈。
在这残酷的斗争中,没有谁是真正的胜利者。
所以,将对大皇子威胁最大的禹王赶到边远又贫瘠的西南之地,掐灭了禹王争夺皇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