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这两个。”晏月毫不犹豫地点头。
“好,我们这就签订协议,多谢太子殿下和晏将军宽宏大量,日后北国必将谨守本分,与南宁国和睦友好地相处下去。”北国使臣赶紧拿出纸笔。
签完协议之后,还言辞恳切地对晏月说道:“晏将军,我们还要代表北国向你说一声抱歉,我们不欠南宁国什么,唯独欠了你。日后晏将军若有用得着我等的地方,随时让人传消息来,我等定当竭尽全力。”
他们知道晏月不是他们惹得起的,绝不能再得罪了她,否则必将面临灭国之灾。
晏月面色复杂的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站在国家的层面来说,耶律景的遭遇不仅是北国的耻辱,也是南宁国的耻辱。
可在这件事中,最无辜的还是太傅府满门,这句对不起,确实是北国应该对原主,对太傅府说的。北国使臣能主动说出来,她心里也畅快了一些。
......
次日一早。
晏月和帝子夜安排好一切事宜后,便带着锐林军往西奥国战场赶去。
待谢云贤反应过来时,晏月他们已经走了,甚至连说都没跟他说一声,一个护卫也没给他们留下。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远万里满怀希望的来到这里,竟然连北国使臣的影子都没看到,更别谈什么建功立业了。
不仅如此,这一路上他还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折磨,现在居然还要带着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姜妙莹奔波千里回去。
一想到一路的艰难凶险,他就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完全被绝望吞噬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晏月精心策划的计谋,目的就是引姜妙莹来报仇,难怪当初平阳侯似乎想阻止他前来。
若当初他不要一心想着和晏月重修旧好,在平阳侯的暗示时能够理智一些,也就不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落得今日这般痛苦的局面。
正当他陷入绝望的时候,躺在病床上、全身被绷带紧紧包裹着的姜妙莹,突然间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如同一条痛苦挣扎的虫子般扭动着:“啊啊啊!疼……好疼……”
“给我闭嘴!”谢云贤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