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谢云贤一脸诧异的捡起地上的布匹,眼眸中闪过一抹心虚之色。
这的确像是他那守财奴母亲能办出来的事,他当初就该多留意才是。
“别在这里装不知道,这些彩礼无论是银两还是布匹,都只有表面一层是真的,下面要不就是大米,要不就是次品,你们谢家人怎可无耻到这种地步?”姜妙莹怒红了眼,“亏我还一直觉得你很重视我,没想到竟是这般重视的。”
谢云贤看着表里不一的彩礼,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才面色难堪的解释道:“妙莹,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这些彩礼都是母亲一手操办的,我全然是不知情的。”
“你母亲?”姜妙莹的怒火消了几分,充满算计的眼眸一转,看向谢云贤道:“既然她如此待我,那我这府邸便容不下她了,让她滚回秀山去吧。”
张氏的为人,她多多少少是听说过的。
不仅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妇,还是个十足的守财奴,手脚也不干净。
她可不想白养着这样的货色,恰好可以趁此机会将她赶走。
张氏若是走了,那向来怕媳妇的窝囊老公公也得走,另外几个废物自然也就没有留下来的道理了。
听到那个“滚”字,谢云贤瞬间恼羞成怒,语气生硬的道:“妙莹,你我既已成婚,那我的母亲便也是你的母亲,你怎可说出如此不孝之话?”
这个滚字他从晏月的口中就听到过很多次,没想到如今竟又从姜妙莹的口中说出来了。
她的端庄大气呢?
“我不孝?”姜妙莹怒视着谢云贤,眼中没有了任何的温柔,“她丢的可是你我的脸面,你怎么不去问问她为何这般无耻,竟连这造假的彩礼也是偷来的,还要我还回去。”
谢云贤垂着眸没回答,而是心力憔悴的道:“妙莹,我本以为你我情投意合,是可以同甘苦共患难的。”
“我不想听这些,无论你如何替她狡辩,她都必须得离开我的府邸。”姜妙莹态度强硬的表态。
看着姜妙莹渐渐变得丑恶的嘴脸,谢云贤顿感心寒至极,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