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打的丑了?”梁沐祈想了一圈,整个定国公府不可能有人故意寻竹心的不是,讨好还来不及呢。
“这东西也不难,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做得不太好。”竹心也不是气馁,小时候跟姐姐学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梁沐祈拿过竹心新打的络子,和自己身上这个对比下了,要更复杂些,也更好看些。
“你若是重新打一个我身上这个,肯定能做得很好。”
竹心摇头:“这个太简单了。”
打完最后的吊坠流苏,竹心把梁沐祈的玉佩取下来,换了个新络子上去:“世子爷明天带这个吧。”
梁沐祈笑着坐下:“好。”
一身的疲惫在这一刻一扫而空,每每到此处,他都在庆幸,没有放竹心走。
宵夜送来,竹心给梁沐祈摆好碗筷,又盛了汤,说起今日桃夭的动作,以及明日中秋宴的安排。
定国公府在孝期,不方便操办, 但该有的礼数不能落下。
现在辈分最大的就是国公爷和谢氏,她们至少要去拙春院请安,若是谢氏想要热闹,说不定还要留下大房的人用膳。
毕竟几个孙子孙女,谢氏有所偏心,国公爷的一碗水就端得比较平。
夜里睡觉前,竹心才放下心来,靠在梁沐祈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