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绵原想在院中等三哥回来,只是左等右等一个时辰过去也不见人回来,困得直打哈欠。
姜怀临揉了揉她脑袋,轻声道:“困了就先回房间休息吧,左右出山的路你三哥每日都走上两趟,不会有事的。”
姜绵绵点点头,先行回房间洗漱。
正待她准备换上睡衣的时候,院子里忽然热闹起来,多了声爽朗女声。
小院里,姜怀之郁闷地被高自己一寸的女人搂肩搭背,闷声道:“松开。”
秦怜香挑了下眉,只当自己没听见,视线环顾了圈周围,落在院子正中央的姜怀临身上,吹了声口哨,“半年不见,你大哥的腿怎么了?”
见她说到姜怀临的伤腿,姜怀之视线顿时沉下来,没好气地拍开她动手动脚的手。
姜怀临倒未生气,坐在椅上,朝她微微点头示意,“秦将军此番来这所谓何事?”
秦家同姜家分管大齐两支军队,不同于姜家领兵的是姜父,秦家手握实际兵权的是秦家嫡女,秦怜香。
眼下局面混乱,姜怀临可不觉得秦家当家人千里迢迢从京中赶来是为了找他们叙旧。
秦怜香闻声柳眉挑起,拉过一张凳子大马金刀坐下,还不忘斜了眼不乐意搭理自己的姜怀之,“多学学你大哥,说话就是好听。”
“哪像你,一见着我张嘴闭嘴就是秦怜香秦珍珍,连声好听的都叫不出来。”
姜怀之听她大嗓门喊的满院子人都能听见,顿时脸上臊红,压低声警告叫了一声,“秦珍珍!你适可而止。”
珍珍是她乳名,是她母亲为她所取,想她如珠似宝。
“怀之。”姜怀临看了眼姜怀之,“去屋中沏盏茶给秦将军。”
姜怀之沉着脸进去了,不多时端了两盏茶水出来,重重搁在桌案上。
秦怜香丝毫不客气端过喝了一口,指腹擦过唇边水渍,笑盈盈望着姜怀临,“我今日至此,是为两件事。”
“秦将军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