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也不算大，就是精神上和肉体上会同时受一点小折磨，而且有时候也会碰到一些癖好比较独特的客人，这种情况下，虽说当天挣的小费会比较多，但第二天可能就得请假缓缓。

他还说昨天的客人玩的有点变态，最后小费给了他3000，他给店里上交了一半。

我问他这个水中月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始终不肯说，扭扭捏捏神神秘秘的，我也懒得再问他了。

“小远。”

“嗯？”

“其实我也有个姐姐。”

我们身体挨在一块儿，我头枕着一条胳膊平躺着，他此时也是这个动作。

“嗯，有个姐姐挺好的。”

“但她是我的女朋友。”

“什么？？？”

听我此言一出，他立马坐了起来，随后惊恐的说道：

“兄弟，你们这有违人伦啊！”

“你想啥呢？她又不是我真的姐姐，只是她比我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