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真是感谢你，沈秘书！”

郑总当即喜不自胜，站起身就要跟沈鸢握手。

沈鸢愣了下，被他过激的反应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只委婉道：“郑总，秦总平日里工作繁忙，应酬也多，想约见他的人太多了，我会尽力去提，但秦总有没有时间见您，恕我不能保证。”

郑总摆摆手：“沈秘书只要帮我把话带到就好，其余的我自己来解决。”

沈鸢心头也松了口气，笑着点头：“好，有回复了我会给您回电。”

“既然都谈好了，那就签合同吧！”

郑总也是个爽快人，拿起桌上的笔便利落在合同上签了字。

悬在沈鸢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她收回合同，起身跟郑总握手：“郑总，合作愉快。”

郑总道：“合作愉快，我等沈秘书的好消息！”

合作谈判的内核，无非是价值互换。

沈鸢知道郑总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也能帮忙促成他的目的，所以这个项目能很顺利地谈拢。

跟郑总道别后，沈鸢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时，路过晦暗长廊，她察觉到有一道人影正鬼鬼祟祟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