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也忍她够久了。

那就索性趁着这次机会，新仇旧账一并算。

沈鸢面无表情走向自己的位置，路过孟清书身侧时，她脚步刻意停顿了一瞬，清冷的眸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不发言语，却莫名让人心头发慌。

孟清书暗暗攥紧了双拳，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强撑着装作没事人般看向沈鸢：“沈秘书，你可算是来了，大家都等你好久了。”

沈鸢没有理会她，上前拉开椅子入座，神色平静无波。

直到秦昱低沉的嗓音响起：“为什么缺席？”

沈鸢冷冷勾起唇角，将矛头抛向孟清书：“这就要问问孟小姐都做了什么。”

孟清书强撑的理智在这一刻突然溃崩，她瞬间坐不住了：“沈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迟到，还想怪我不成？”

沈鸢随手拿起被秦昱扔到桌上的方案，边翻看，边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孟小姐这么激动做什么？还是说孟小姐做贼心虚了？”

言罢，她扬起手中的方案，在孟清书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这方案看着真眼熟，是孟小姐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