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英:“哪有您老说得这么夸张,也就一般长相,您是看自家孩子,哪哪都美。”
“欸,好看就是好看!思思也不小了吧?差不多也该相看人家了。”
陈秀英惊了,“她到年才十四,是不是太早了?”
周思思也惊呆了,我还是个宝宝好不好?这要是在现代,我才上初一,可不能这么早就嫁人!
“差不多可以开始物色了,不过,咱们也不着急,毕竟她父亲才开始科考,等考中了,再开始物色也不迟。”宋老夫人怕她不懂京城规矩,细细地跟她解释道。
陈秀英这才放下心,还好,还不是很急,那就过几年再说好了。
周思思也拍了拍自己个,吓死我了,还好是虚惊一场。那就祝我爹考不上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在家多待几年了。
周大江本来和宋钊在唠科考方面的嗑,听到事关思思,难免听了一耳朵。
当爹的都不愿自家的小棉袄,被别人家的臭小子给哄走,于是就岔开话题道:“好像没看到廷晔,他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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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将军一提到大孙子就话多,“他呀,这不你大哥回来把兵权交了么,皇上担心其他人家再有啥想法,就让廷晔去了御前当禁军,今夜正好当值。”
周大江这才知道将军大哥把兵权给交了,于是看向宋钊,问说道:“皇上就没挽留你啥的?”
宋钊看得很开,“他挽留了我也不干!烈火烹油,何苦来哉!与其功高盖主,让他猜疑,还不如急流勇退地好!”
“就是,咱们也不是吃不上饭的人家。若是朝廷需要,为了朝廷,为了黎民百姓,咱们宋家人抛头颅洒热血也得往前冲。和平时期就算了,顾好自己的小家,比什么不好。”宋母也赞同道。
宋老将军倒是难得地解释了一句,“你大哥也并非全然不管,还在枢密院兼任枢密使,不过平时也不怎么去管事。”
周大江明白了,宋家之所以能成为皇上近臣,跟宋家世代对子孙的教育脱不了干系。哪个当皇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