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走后,张英松了口气,又紧了根弦。
以后,再没有人给自己兜底了。也没有人给自己通风报信了。
但是,林铃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涯,总归是好事。她就说嘛,没道理自己能重生,林铃比自己聪明能干有文化,反而无声无息。
当然世界上那么多死的很冤枉的人,都没办法重来,为何就自己和林铃有这机缘?也许真是意外,或者是因为林铃功德够厚吧。
但是张英一直没搞明白林铃研究的是什么,前世是听不懂,这辈子是想不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脑子里关于这一块的东西抹去了。
再说齐苏阳,莫名其妙的经历了张英的情绪过山车,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呢。
只知道张英练习的时间更加长了。
有时候一天下来,一个病人都没有,手却因为过度用力肌肉僵硬。
齐苏阳也不知道张英为什么这么拼,还劝她悠着点。
张英却道:“能多做一点是一点呀,要不你也来吧!”
齐苏阳也是刻苦好学的那种人,当然,最主要还是实在是太闲了。
再这样下去,以前学的也会忘记。
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最后被荒废掉,齐苏阳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国家的培养。
而且,张英这么努力,他要是懈怠了,以后会跟不上张英的步伐。
于是,刻苦学习的人里,又多了一个。
中医和西医是两个体系,比如说张英每次说到肾,齐苏阳都会联想到肾脏。但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李文博看到张英教齐苏阳学中医,有的时候也会指点一二。
不得不说,张英这种培训班里学了几年,剩下全靠自学的人,跟李文博这种家学渊源,练童子功出身的,完全不能比。
张英自己学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完全不成体系。
而李文博三岁就开始学拈针了。
第一次针灸,是往自己胳膊上扎的。
张英对李文博很戒备,担心他玩什么花样。
李文博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教学却很认真。
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
李爱花,安桂香,孙娇娇,甚至还有林浩,都过来旁听。
李文博也不介意,反而就邀请他们过来听讲。能学到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