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撞人的奴婢只杖责三十是否轻了些。”周云深不急不徐问道:“这等狗仗人势冤枉旁人的奴才平日在主子跟前定是没少进谗言。”
“少卿的意思是?”李春风弱弱的问道。
“先割了舌头,再杖责五十,免得太吵。”
周云深说的云淡风轻,但这话却令在场的众人无不骇然。
先割了舌头再打板子,到时候便再难喊出声来,这等刑责便是放在谁身上怕也是难逃一死的下场。
周云深就是要让世人都知道,得罪了洛玉书就等同于得罪了自己。
猝不及防的刑罚令那彩鸳已吓得昏死过去。
再看叶秋莹已是呆愣的一下坐回椅子上,面色一片惨然。
她知事情已无法挽回,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彩鸳一死,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饶是如此洛玉书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叶秋莹,今天若不是周云深的出现,春柳和夏蝉怕是也会落个同样的下场。
洛玉书目光移到叶秋莹面上,冷声问道:“敢问府尹大人,恃强凌弱,纵奴伤人该当何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