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皆是一怔。
她是过来人,听了秋水所说的症状,便觉得崔锦荣有了身孕。
经这一提醒,崔锦荣也才发现,确有段日子没来月事,再细细回想前两次怀孕时的状况,感觉虽有些不同,但也相差不多。
若自己真有了身孕,便无需再为中馈的事犯愁了。
洛玉书也不禁想起前世,在她母亲过世之时,她才从刘府医那里得知母亲有孕一事。
只是母亲到死,才得知自己怀了身孕。
想到这里,她吩咐秋水快些将刘府医请来为母亲诊脉。
端午过后,白日里的天气已不似清晨和夜晚那般凉爽,日头高照,热气蒸腾得令人无精打采。
秋水急急的去寻了刘府医,却不见刘府医的人影,只见个小童独自坐在廊下,打着瞌睡。
秋水问他道:“参儿,你祖父呢?”
那小童听有人唤他,慢慢地睁开眼,见来人是秋水,才睡眼惺忪地开口道:“延福堂打发人来说老太太的头疾又犯了,叫我祖父去给老太太瞧病去了。”
秋水听闻噗嗤笑了出来,看来张老太太刚刚被气得不轻,还不好发作,最后直忍到果真犯了头疾。
这便是作茧自缚,叫她没事总算计自家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