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洛玉书迟迟不语,洛玉歌笑道:“二妹妹怎不说话了,莫非真如表哥所说,是你与那丫鬟戏耍于他?”
洛如年沉声道:“玉书,但说无妨,有父亲为你做主,谁也冤不得你。”
能得父亲信任,是洛玉书前世所愿,心底自然高兴。
她朝着洛如年笑了笑道:“绣这梅花,全因一首古词里有女儿的名字,而这首词的词牌名恰巧就是梅花。”
“原来如此。”洛如年颔首道。
“不知二妹妹所说的是哪首词呢?”洛玉歌不死心的问道。
洛玉书踟蹰片刻,垂眸轻声道:“是易安居士的《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中的‘云中谁寄锦书来’。”
这其中确有个“书”字,但也令洛玉歌、叶秋莹等几位贵女觉出这首词别有深意,不由得瞥向周云深。
待洛玉书抬首时,娇俏的美眸恰好撞进周云深幽深的凤眸中,那深邃的眼神似幽潭一般极具魅惑。
洛玉书实在承受不住这道勾魂的眸光,忙将视线移开。
难怪这般毒舌还能令京中名门望族的女子心生爱慕,果然是个妖孽。
她可不想树敌太多,须解释一番才好。
敛起泛起涟漪的心神,洛玉书道:“那时在外祖家,时常盼着父亲和母亲的家书,这才在帕子上绣上了梅花。”
她总不能秀一朵云吧,那就更解释不清了。
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好歹能遮掩一二。
但周云深勾起的唇角,令洛玉书有些不安,眼下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待解决了此事再说。
她又接着道:“另外,我这里也有一人证,能证明那翠儿背刺主子一事。”
此时,夏蝉将宣儿带了过来。
那宣儿将翠儿如何唆使她偷得洛玉书的手帕,而后又被春柳发现,一一说与众人听。
洛玉书无奈道:“我以为那翠儿只是见帕子心生喜欢,才教唆宣儿偷取,原想着她们毕竟是大伯母送到院子里的丫鬟,并不好私自处置了,因此只是将帕子调换,待回禀了长辈再做决断,可未想竟引此无妄的祸事来。”
“现下那翠儿又不知所踪,幸好我能自证清白,如若不然,这名声真是要被她毁了。”